唐小文一愣,隨即說道:“有什麼好商量的,你守在這,難道不是為了殺我們?”

“弋陽是為了殺你們,我不是,你們五個人,之前躲在大涼山,我都看到了,是我故意放你們走的!”女駐守者說道!

五天前,女駐守者果然發現了他們,此時,唐小文都有些蒙,邊上,大姐問道:“那你現在找我們,什麼意思?”

“沒什麼意思,幫我殺了弋陽,你們的事,我就幫保密!我也不會為難你們!”

“弋陽,就是那個男駐守者?”

“不錯!”

唐小文看看大姐,他想聽大姐的意見,大姐隨即問道:“你跟弋陽有什麼仇恨?你們都是天魔教的人,為何要互相殘殺?”

“那你們華夏人,就沒有自相殘殺的嗎?”女駐守者看著唐小文他們,又說道:“弋陽是天魔教長老的兒子,為了擺脫他的糾纏,我寧願不修仙,來東洲大陸做駐守者,可是他追我追到這來了!”

“就因為這個,你要殺了那個駐守者?”大姐半信半疑的道。

“還有,在天龍島,駐守者也分兩大派,分別是東林派和西林派,兩派恩怨不斷,我是西林派的,弋陽是東林派的,並且我父親,死在了東林派和西林派的爭鬥上,這件事跟弋陽的父親就脫不開干係,我唯有殺了他,我才能擺脫他的糾纏。”

唐小文還是半信半疑,就算駐守者說的是真的,殺了弋陽,傳回天魔教總部,她能逃得脫干係嗎?到時候,會不會拿他們頂罪?

唐小文問道:“大姐,幫不幫?”

大姐想了下,又問道:“如果我們合力殺了那個男駐守者,你怎麼跟天魔教交代?”

“駐守者三年一輪換,我跟弋陽來這才半年,天龍島通訊不通,船舶難以進去,他們要得到訊息,至少得三年以後,再說了,就算弋陽的父親得到他被殺的訊息,他也不見得會來東洲大陸報仇。”

“為何?”大姐問道。

“因為黨派之爭,他無暇顧及這邊,再說了,龍家小子修煉天賦這麼高,三五年之後,實力可能不下天龍島的人,你們又何懼之有,如果你們不幫我,我現在就聯合弋陽殺了你們!”

“你在威脅我們?”

“無所謂威脅不威脅,只是給你們兩個選擇,要麼跟我合作,要麼就是我跟弋陽合力殺了你們,再到天魔教領功。”

這就是不合作也得合作咯!

兩個姐姐和大師父權衡下,還是說道:“弟弟,這件事可以做,就算做最壞的打算,我們也能爭取三年時間,再說了,弟弟,你全家就是被天魔教的人殺的,這筆血債,我們也不可能一輩子逃避!”

唐小文點點頭道:“好,我答應你。”

此時,大姐又說道:“且慢!”

女駐守者問道:“你什麼意思?不答應?”

“不是,我是想問,雲霞公主是不是認識你?”

這話,女駐守者瞬間愣了下,隨即說道:“你還真聰明,不錯,我跟雲霞認識,並且她知道我駐守者身份!”

“雲霞在利用你奪權,是不是?”

“南嶽國的事,你少管,這也不關你們的事,再說了,雲霞做了女皇,龍家小子是她師父,她暫時又不會害你們,你們管這事幹嘛?”

“我只是問問,那個男駐守者,是不是在幫南嶽國的四殿下?所以他要殺雲霞。”

“不錯!”

“果然是這樣。”大姐恍然大悟,雲霞果然跟駐守者勾結在奪權,女駐守者確實是故意放過他們的,她跟雲霞是一夥的,而那個男駐守者,是跟四殿下一夥的!

唐小文問道:“大姐,駐守者就是雲霞引來的?”

“嗯,弟弟,你小看雲霞的心機了,她可是個城府非常深的女人,為了做女皇,藏了很多心計!”

女駐守者說道:“至少她沒心思害你們!”

大姐說道:“她沒害我們,但是利用了我們,天刀老人的死,就是她利用四殿下,借刀殺人,殺了她的天刀師父!從而讓南嶽國王失去了靠山,南越國王失去靠山,她爭奪皇位,就輕鬆了很多。”

女駐守者說道:“有些事,你們少知道點,命會更好,知道太多,說的太多,對你們不利!”

大姐說道:“那倒是,我只是隨口問問,雲霞只要跟華夏結盟,我們井水不犯河水,南嶽國的事,我們不會過問。”

“她沒興趣得罪華夏,她也知道,南嶽國打不過華夏,她不是那種頭疼腦熱,為了一點土地,爭個你死我活的女人,否則,她也不會放棄南方四島,幫你們華夏皇族平息叛亂。”

大姐點點頭道:“弟弟,暫時,我們適合幫雲霞,也適合跟她合作,至於以後,只能以後再看了,不過弟弟,你可不能太相信你的雲霞徒兒。”

“大姐,我知道,我也只是教她北冥神功而已,東西都給她了,她看得起就叫聲師父,看不起,我跟她什麼關係都沒。”

“嗯!”大姐說道:“走吧,那個駐守者在哪?殺了他,我們早點回華夏,免得受到南嶽國的事牽連。”

“跟我來!”女駐守者說道。

唐小文說道:“雨荷姐,你別去,你去機場等我們,我們殺了駐守者,立刻前往機場離開南嶽國!”

大姐也說道:“雨荷,你的修為不夠,按弟弟說的,去那邊等!”

“好,那小文弟弟、大姐、婉晴、婉玲,你們都要安然回來,不等到你們,我不會一個人回華夏的!”

“嗯!”唐小文給夏雨荷一個擁抱,溫柔的道:“雨荷姐,我不會讓你失望的。”

“好!”

在大涼山跟他們分別,夏雨荷直接回大都,唐小文跟大姐、婉晴姐、二師父跟隨女駐守者,往大都東面的海邊那去,到達大都東邊的海岸,這是一處懸崖,往北面走,就是碼頭,而這海邊懸崖處,則少有人來!

女駐守者說道:“你們就在這等,我去把弋陽叫來!”